< >题记:东邪西毒中一代大师欧阳峰曾经自言自语地说过一段话:“人的烦恼就是记性太好,如果可以把所有事都忘掉,以后每一日都是个新开始,你说多好...”</P>
< > 尸 语</P>
< > 每及那段回忆, 我的心就冷到冰凉,什么叫心痛?心痛并不是最可怕,可怕的是那种冰凉到思维都被冻结、血都被凝结的悲哀,那种哀伤才是最大伤痛!依稀中,我飘离了我的身体,那种精神和肉体被剥剔的痛楚,那是一种多么清晰的感觉啊...</P>
< > 被自己亲手丢弃的自己,无措的看着另一个我正在远离,我的思维于是处在了一边努力的追溯着过去但是同时也在现实中急剧骤然消退的临界。恍惚中的空洞,我的心在另一个自己的胸膛里冷灭,我哭泣着,但没有声音,只有眼泪冰冷着,清洗着我身体的污痕。依稀间,我嗅到了太平间那特有的空气清新剂合着尸体腐败的味道,我看见每个装尸体的冰格中都埋葬着一个故事两颗心,甚至我发现了我自己。我看到我站在我自己的尸体面前,一副不可思议的茫然,我看到他用我冰凉的指尖试探地触摸我尸体上那个曾经带血跳动的位置,感觉着无血沉寂后的冷漠。我有些骇然,我竟然看到了2个自己,不,应该是我清楚的看到了我存在的3种状态,我试图欺骗自己,想告诉我,那2个我不是我...可是,我感受了他们身体散发出的气味和同样感觉的悲凉,眼眶渗出的哀愁,我知道,那就是我,带着一抹淡淡的尸臭...我感受到他的恐慌,同时牵应着我的悸动,诡秘的气息,让我感到一种撕心的压抑,我发现自己的头发正在一屡一屡的飘落,身上的肌肉正在迅速萎缩腐落,然后我看到了我的白骨,那种冰雕般的苍白...低着头,我看到了他的心,那个逐渐不再掺血的椰子,冷灰的猪肝色,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观察过我的心,我把它从我已经腐空的腹腔里小心的掏出来,用白骨的手捧托到眼前,一阵阵凉透骨顿时扑面而来,于是,刹那间我终于领悟到,为什么人们形容冷到极限是用刺骨来形容的了。我在那个冰冷的椰子里,看到了心痛的痕迹,剥开那一道道往事印记的包裹,蓦然我看到她!呵!原来,她一直住在我的心里,我的痛苦竟然是为呵护她的存在和逗留而留下的,纵横交错的痛楚,瞬间,我感觉一种崩溃,我的骨骼也在我那道无言的注视的目光后粉化,烟飞陨灭,冷酷而又温情,痛楚而又暧昧。那颗包裹心也被我消灭后无力的遗落在冷漠的空气里,躺在不知道是未来还是过去的那片尘土中,悲哀的透着血在哭泣着.....</P>
< > 伴着酒精,合着血,我在我体内茫然无头的冲撞着,那个被禁锢的灵魂正在努力的寻找自己的出路----那片刻的升华,失措的跳动着,无助的哭泣着....</P>
< > 世界越来越浑浊,人们由于诱惑,紧紧地贴在一起,淫荡的笑着,呻吟着,丑陋的暴露着性器,冷酷无情,而又暧昧温情,把我挤得没有落脚的支点,我压抑着自己,痛苦在我喉咙里滚动哀嚎,我一次又一次想结束这种凄凉,但是却被拥挤的人群一次又一次推搡和拉扯着,把我撕扯成一具一具,一具在喧闹城市中行尸走肉般的存活着,一具在午夜凄凉酒精的滋润中疯长着,透着辛酸的诡秘,还有一具在空寂的空中无息地哭泣着....</P>
< > 现在很多时候,我憎恨男人,憎恨自己是个男人,无用而无为,不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只会悲哀的做着祈祷,奢求着天赐的幸福,无耻的索求着...很多时候,我真的想手起刀落,把自己那部分肮脏的器官剥离我的身体,让我干干净净的活着,不受牵引,不受撩动....</P>
< > 很想回到以前,那个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会的日子..</P>
< > 很想,很想,很想....</P>
< > 真的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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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4-18 18:17:14编辑过] |